远在天边近在眼前!”老头急得直拍胸脯,“丫头你看我成不成?”
余巧巧把猫塞进他怀里:“您真要收我?先说好,我可没打算悬壶济世。”她捡起根药草在指尖转,“就想学怎么配蒙汗药、止血散这些。”
老头脸色骤变,山羊胡都翘起来:“学这些下三滥的作甚?”
“防身啊。”余巧巧指指门外土路,“上月赶集遇见劫道的,要不是您给的迷魂散,我跟相公早交代了。”她蹲下身扒拉晒药筛子,“这年头兵荒马乱的,村里连个正经大夫都没有。”
老头蹲下来逗弄啃鞋的田鼠:“那你咋不正经学医?”
“您看我这双手。”余巧巧摊开满是老茧的手掌,“握锄头比握银针稳当。再说了...”她压低声音,“我见着血就腿软。”
灶房飘来焦糊味,老头蹦起来往锅里添水:“人各有志。不过先说好,配药不比种地,错一钱要人命。”
“这个我懂。”余巧巧往灶膛塞柴火,“就跟施肥似的,豆饼多了烧苗,少了长不好。”
老头掀开锅盖搅粥:“明日先认二十味药材。认错一味,罚挑十担水。”
“成!”余巧巧摸出个油纸包,“新炒的南瓜子,您配药时当零嘴。”
老瞎子咂了口烟锅子:“窗台上有茶碗,倒半碗凉白开来。”
余巧巧心头一跳,这是要收徒了!
三花猫从她怀里蹦下去,踩着晒药的竹匾溜出门。屋里烟气散了大半,满地药渣子拌着碎陶片,她踮着脚才摸到豁了口的粗瓷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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