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腰间旧刀鞘,“西北军二十万将士的粮草,被贪官扣了三成。等开春化雪,鞑子要是打过来......”
余巧巧怔了怔。前日去镇上卖粮,确实看见官仓外头堆着发霉的谷子。
“梅大夫人弟弟管着军需采买,”晏陌迟从怀里摸出块黑铁令牌,“这是大将军的信物,本该上月就送到他手上。”
余巧巧借着月光细看,令牌上还沾着暗褐色的污渍。她突然想起月前村口河滩漂来的那具尸体,官府说是失足淹死的货郎。
“你从死人身上拿的?”她声音发颤。
“总比烂在河里强。”晏陌迟把令牌收回怀里,“三日后你留在村里,我独自去......”
“不行!”余巧巧突然抓住他袖子,“梅姐姐精明得很,见不着我准起疑!”
……
暮色染红半边天时,两人正走在田埂上。余巧巧突然停住脚,粗布围裙兜着的野梨骨碌碌滚出来。
“说得倒是好听。”她抬脚把梨子踢进沟渠,溅起的水花打湿裙角,“什么‘互利互惠’,不过是你拿我当棋子使唤。”
晏陌迟转身时带起一阵风,竹篓里的药草沙沙作响。余巧巧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,那是今早梅夫人硬塞的谢礼。
“接着说。”他声音比田里的井水还凉。
“你要报仇,要夺回京城的风光,连三岁娃娃都能算计!”余巧巧越说越气,袖口沾的桃汁在夕阳下像血点子,“今日那小丫头,怕是你早安排人引出来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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