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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巧丫头前日逮的野猪?”老郎中咬了口饼含混道,“怪不得二麻子今早蹲咱家院门口不走。”
“可不,拿猪腿跟他换了半袋苞谷。”康婶朝床榻努努嘴,“姑爷这身子......”
“放心,”老郎中嘬着筷子头,“这小子命硬着呢,阎王爷嫌他嘴毒不肯收。”
西屋里,余巧巧正趴在炕桌上画图样。
油灯芯爆了个火花,她才惊觉天早黑透了。康婶端着碗筷进来时,差点撞翻门边的笸箩。
“说了多少回,到点自个儿来灶房!”康婶把烙饼卷肉塞她手里,“东屋那位睡沉了,老郎中说脉象稳当着呢。”
余巧巧啃着饼含混应声,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他...没咳血吧?”
“哟,这会儿知道心疼了?”康婶舀着绿豆汤笑,“前儿个不是还摔门说‘再管他我就是狗’?”
“谁管他了!”余巧巧差点噎着,“我是怕他死咱家晦气!”
后半夜起了风,余巧巧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柴火灶上煨着药罐子,药味顺着门缝往屋里钻。她干脆爬起来,轻手轻脚摸到东屋窗根下。
月光把晏陌迟的影子投在窗纸上,那家伙分明在桌前写写画画,哪有一点病怏怏的样子!
“骗子!”余巧巧踹飞颗石子,气哼哼回屋了。
......
天刚蒙蒙亮,余巧巧扛着锄头往菜地去。路过村口老槐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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