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车颠到县城时,余巧巧屁股都快散架了。她揉着腰嘀咕:“不就是拐弯没打鞭子......”抬头撞见晏陌迟后颈的汗珠子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寄存好驴车,两人钻进成衣铺换衣裳。余巧巧扯着新裙摆直嘟囔:“这料子刮得腿痒痒。”
晏陌迟束好腰带,突然盯着街角告示板皱眉。
“昨夜王记布庄遭劫,”余巧巧踮脚念告示,“悬赏十两......”
她瞄了眼晏陌迟怀里的珍珠包,“该不会是......”
“抢个布庄?”晏陌迟脸黑得像锅底,“你当我是山沟里的蟊贼?”
说着把珍珠包塞她怀里,“真要动手,不如劫县衙库银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余巧巧吓了一跳,连忙随声附和。
梅府伙计早等在茶楼门口,引着二人上了二楼。
梅大夫人摸着珍珠直咂嘴:“这般圆溜的粉珠子,广南货都比不上!”
又拉着余巧巧的手,“七日后家宴,定要带你家相公来。”
梅大夫人说着,吩咐人把小芩儿抱来。
外头日头毒辣,蝉在槐树上吱哇乱叫。候了半盏茶功夫,就见个粗使婆子跌跌撞撞冲进门,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淌:“大夫人,小主子...小主子找不见了!”
“要你们这群吃干饭的有什么用!”梅大夫人一拍桌子站起来,髻上金簪直晃荡,“三天两头闹这出,回头都给我卷铺盖滚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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