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陌迟抿了口茶,喉结动了动:“腌得入味。”
元宝腮帮子鼓得像仓鼠:“人要活着总得吃饭。”油手抹了把嘴,“不会就学呗,我现在会蒸窝头还会腌咸菜!”
井台边晒着的芥菜疙瘩在风里晃荡。
晏陌迟捏着茶碗的手顿了顿。
檐下铁马叮当响,余巧巧正问:“大名叫金天鸣?这名字气派!”
元宝挠头傻笑:“我娘说生我那晚打雷,爹说金子做的元宝最实在...”
话没说完,外头传来野狗打架的吠叫。
元宝撂下碗就往井台跑:“该浇水了!”木桶撞在青石井沿上哐哐响。
余巧巧凑过去瞧见,元宝撅着腚拽井绳,细胳膊绷得青筋直冒。井水泼湿粗布裤腿,他咬着牙往桃树底下挪,桶底在泥地上犁出沟。
“姐帮你抬?”余巧巧刚要伸手,元宝脑门顶汗珠子喊:“不用!我自个儿行!”
后槽牙咬得咯吱响,活像头倔驴崽子。
晏陌迟不知何时站在老槐树下,树影罩着半边身子。
余巧巧拎起另一只桶:“两个人快些,浇完带你看个好东西。”元宝眼睛唰地亮了:“啥好东西?”
二十棵老桃树虬枝盘曲,树皮裂得像老人脸。
余巧巧摸着皴裂的树干:“这些就是你家的母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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