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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静得能听见灶房刷锅声。余巧巧突然拍案而起:“准是余狗蛋!”
“就那个瘸腿蛤蟆?”晏陌迟搁下碗,“你咋断定?”
“除了他爹娘,我跟旁人没仇!”余巧巧掰着指头数:“余大爷家菜地烧了都不敢吭声,就三叔家...”
晏陌迟抹了把嘴:“倒是好些日子没见那瘸子撒癔症了。”他忽然想起塌方时总在眼前晃的余承欢:“你那堂妹今儿专往人堆里扎,石头砸下来前脚刚走。”
两人对了个眼神。
灶房传来康婶的大嗓门:“巧巧!你师父交伙食费啦!”
老郎中正往灶台上拍铜板:“五文钱,够买两斤糙米不?”康婶抄起铜钱就揣兜:“再不收你要念叨到后半夜!”
余巧巧掀帘子进来,正瞧见老郎中挠着后脑勺笑。康婶戳他脑门:“巧巧当家,这钱得入公账!”
……
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老窦就踩着露水在院里比划。
自打老郎中叮嘱要晨练活络筋骨,他每日鸡叫头遍就爬起来打五禽戏。只是这拳脚荒废了二十年,金鸡独立时两条腿直打晃。
“窦叔!”木门被拍得啪啪响。
老窦正单脚站在石磨旁,闻言差点栽进鸡窝里。他胡乱抹了把汗,扯着嗓子应道:“巧巧啊?等会儿!”边说边往屋里窜,“孩儿他娘!快把昨儿剩的腊肉切两片!”
余巧巧扒着门缝瞧见窦婶子举着锅铲探出头,忙摆手:“真吃过了!今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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