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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娘说的啊,说你们家天天煮那个苦水,给罐子喝。”
另外一个瘦点的挤了过来,“那个啊,叫药罐子,那个苦水就是药水儿,牛蛋你不懂还瞎说。”
“你才不懂呢,药水就是苦水儿!”
“那也是,我可不想喝苦水。”
“那我也不想,去年我生病的时候喝过一次,可苦可苦了。”
“小罐子真可怜,天天只能喝苦水。”
大家纷纷同情起来,一时间,看着那个拔野菜的背影,仿佛目光都多了几分慈爱。
等等?什么野菜?
“诶诶,小罐子,那是头痛花,不能拔!”
赵丰年转身朝说话的孩子看过去,几个孩子见赵丰年一手头痛花的花朵,地上只剩下头痛花的杆子直立立地杵在哪里了。
头痛花确实很难连枝一起拔下来。
赵青青不知所措,“弟弟,弟弟赶紧扔掉,这个摘了头痛的,弟弟现在头痛吗?”
赵丰年看了一眼手上的花汁,悉数扔进了水沟里,惊得里面的小鱼四处乱窜。
赵青青松了口气,其他几个小孩也都松了口气。
“昨天兰子摘了一大堆回家,被桂花奶奶拿着笤帚打呢,都追到下河村河坝那边了,太吓人了。”
“为什么摘头痛花会头痛呢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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