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的两人仿佛看见了救星,跪着爬过来,不住的喊道。
“郑公子饶命,郑公子我们知道错了。”
可是两人将到郑虚海跟前时,就被几名家奴给拦下了。
“滚回去,你们身上的浊气别污秽了郑公子。”
接着就有家奴跟郑虚海禀告了事情的由来,郑虚海听后目光中露出一丝狠厉,慢悠悠的道。
“咋的?我们郑家对大周有匡扶之恩,陛下把半座江山让给我们郑家都不为过,本公子坐个十二人的轿子还要说事?”
“来啊,给我把他们的舌头拔了,腿打断,丢去喂狗。”
说罢郑虚海转身回轿子,路上用余光打量着两边的路人,那眼底尽是轻蔑,心中那是毫不在乎。
【哼!如今父亲大权在握,那狗皇帝早已经病倒,父亲随时都能要了那狗皇帝的性命。】
【往后这大周的江山就是我父亲的了,而我也就是太子。】
【老子坐这个十二人的大轿子这叫名正言顺,狗屁的东西还不开眼。】
可就在这时,忽然他的眼角扫过一人,像是触动了他心底的一根弦,让他不安的转头看向那人。
方凡与郑虚海四目相对,方凡目光沉静,没有一丝波动,然而眸底却隐藏着一缕杀意。
他的手中捏着一根绣花针,针尖染着剧毒,相距那郑虚海不过十余丈,方凡有自信一击要了他的狗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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