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的?”
随后,她爹以怒气冲冲的姿态戳打着柜子,随口给自己找了个理由,说出了那句困惑她多年的“人话”:“你口字给老子写那么丑!”
打那天起,谢岚鸪眼里,她爹已经死了,第一次拿针扎完她就死了!
她拼命逃离那个地方,转头看来,究其一生她都未曾逃出去过。
被生锈的针扎后感染,不敢跟人说,用指甲抠,用薄铁片子刮,留下的伤疤今时今日还在大腿上。
被针扎的记忆藏进脑海,难以忘却。
因他而苦难的童年,化作无数枷锁束缚着她的思维,哪怕今时今日,一声雷鸣足以吓得她六神无主。
金石运动时期,谢岚鸪喜欢淋雨,别人说这是怪癖,她自己知道,她想迎着那些雷暴,告诉它们,自己不怕了,因为自己已经够强了,强得能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。
可,撒泼打滚,以死相逼,又将她打回原形。
她还是那个从生下来便被随意掌握人生的可怜虫。
如果说她这一生有罪,那一定是降生,一定是成为谢长生的女儿。
借着雷鸣,萧楚楠成功将谢岚鸪送回家,多次询问钥匙,谢岚鸪沉默不语,上手找吧,男女授受不亲。
萧楚楠索性就给谢岚鸪拐自己家去了。
谢岚鸪速度很慢,完全靠着身体本能前进,二十多分钟的路程,两人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,全部淋成了落汤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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