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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早上,一个宫女将一封信笺递给了慧静。
慧静等到夜晚,等到徐公公伺候康宁帝睡下,来到她的居所,将信笺取出。
徐忠德看完信笺,放在桌上:“万岁爷有所察觉的事,我也察觉了一些,这没什么事,只要有着分寸,万岁爷不会追究。”
徐忠德深知康宁帝的性格。那不是一个良善的皇帝,只要手下人将事务完成的漂漂亮亮,康宁帝不介意他们有一些私情。
“不过,最近是不太太平。”徐忠德皱眉。
他同样知道康宁帝的绝情,如果康宁帝觉得他的私情成了大麻烦,就会下手,直接扫清这个麻烦。
此前,徐忠德确信,只要没人将自己和慧静的事情捅大,康宁帝不会觉得这是个需要解决的麻烦。但现在不同,废太子事件威吓到了朝野,也让他们这些近侍,感觉到康宁帝的转变。
康宁帝正在从一个明君,转化为一个暴君。
徐忠德能理解这份转变,同样的政令,由一个明君推行和由一个暴君推行,完全是两种速度。
在明君手下,官员最多掉了乌纱帽,而在暴君手下,那掉得是什么可就不一定了。
康宁帝本就是一个暴君,孙家满门的获罪,以及余州官场的那件事,就是康宁帝暴行的佐证,在做决策的时候,康宁帝也显得十分冷酷。
徐忠德便知道其中一件,十多年前,虞江中游发洪水,无数村落被淹,数千百姓流离失所,便是康宁帝一手促成。
地方官员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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