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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两个人一起学的感觉,比一个人要好多了,苏姨本来就不是正儿八经要学的,就是打发打发时间,现在朝晕在一边和她一起学,她开心着呢。
她用特殊的笔在溶水膜上画下摸起来会凸起的纹路,用粗粝的手握着朝晕白嫩的手,教她怎么去刺、拽,每次朝晕用赞叹的语气夸她的时候,都会让她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。
朝晕花了几天学习针法,终于可以投身于真正的刺绣活动了。
只不过因为她眼睛的原因,她要摸着,试探着才能下针,所以绣得一直很慢,而且只能绣简单的轮廓,稍微复杂一点的排线就不行了。
苏姨安慰她,给她勾了个小猫的图案出来,说这样绣出来就很好看了。
朝晕相信了,就夜以继日地去摸索着绣这个小猫的轮廓。
斯溶一开始没注意,但是在连着好些天都注意到,朝晕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,拿着手里的绣棚,慢慢往上面扎针,才好奇地凑了过去,左瞧右瞧,最后忍不住问:“你绣猪做什么?今年好像不是猪年吧?”
朝晕手上的动作一停,“看着”自己面前的刺绣,而后鼓起了腮帮:“才不是。”
她说完这三个字,就不打算再理会斯溶了,又认真地开始摸索着扎针。
斯溶觉得云里雾里的,也不知道她说的是“才不是猪”还是“才不是猪年”,只能又叠起二郎腿,胳膊搭在沙发上,抬起下巴又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奥特曼。
苏姨在一边听得忍不住笑,也没有出声解释这是猫,和朝晕一起又绣了一段时间,等到觉得眼困才停下,伸了个懒腰:“老了,用眼多了,还有点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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