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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重是他人生的领路人,为他开出来了一条血路,教了他是非对错,是他躲避浓霜骤雨的庇佑所。
过往的二十余年,他活下去的最大动力,大概就是想要获得斯重的认可,他想要爬得高一些,却不是想要让谁仰视他,只是为了有能力和那些看不起斯重、看不起他的人平视。
苏姨拿出手机,看了眼日历,又发了呆:“这两天,就是斯重的忌日了。”
朝晕呼吸一停,眼睫微颤。
苏姨握着她的手,笑了下,一半是哀愁,一半是无奈:“否则,他没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干什么请这一群狗东西吃饭?”
“这两天,最不好过了。”
“斯溶总是会喝得烂醉如泥,把自己关在给斯重腾出来的屋子里,怎么也不出来,也没人敢进去。”
朝晕这才想起来,一楼的杂物间旁边,有一间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房间,当初刀疤和虎霸给她介绍的时候,也含糊着跳了过去。
现在想来,可能就是斯溶专门给斯重留的屋子。
这些话,不知道在苏姨心里存了多久,都快成了一根刺了,好在现在也算是有了个倾诉处,终于能够一口气吐出来了。
她拉上朝晕的手,又有些愧疚:“你瞧瞧,我没事和你说这些干什么……你也很不容易了,我……”
朝晕忙也握上她的手,摇了摇头,温声道:“没关系,没关系,苏姨,谢谢你和我说这些。”
她“看”向了门,隔着一堵发青的白墙,和他遥遥相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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