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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晕拍了他一下:“瞎说,捅死了也不能进去。”
众人:……
?
裴爵差点失去表情管理,一言难尽地望着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两个人,心情有些沉重——
悦卿这个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妹妹,好像也不是一个正常人。
来的时候,两个人就已经商量好了要走回去,打了个赌,一个猜会在十点半前走到家,一个猜会在十点半后走到家。
他们两个走得很慢,斯溶也终于有了机会能好好看看天。
月夜清冷,烟树迷离,斯溶抬眼去看,夜色青溶溶的,只有一撇消瘦的月影,上面坑坑洼洼的有着烧焦的黄痕,有丝丝缕缕的烟痕缭绕在天幕。
真好看。
真想让朝晕也看看。
斯溶突然握紧了朝晕的手腕,侧过脸去,眸色深深。
他略一垂眸,又看见了朝晕身侧用水泥砌成的长长的花坛边,一路向前延展,没有尽头。
他骤地停下,勾唇问:“要不要走独木桥?”
朝晕愣住:“独木桥?”
她笑起来:“要。”
“张开胳膊。”
她毫不犹豫地伸开臂膀,斯溶便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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