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意不断叠加翻涌,压迫着他的神经,眼皮越来越沉,手也不自觉松了一些。
他给朝晕绣的小蝴蝶。
给朝晕………
后面一句没想完便被一阵黑暗覆盖,他支撑不住,头一歪,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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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间有清早露珠的味道,清新湿润,停岁皱了皱鼻子,迷蒙地张开眼睛。
余光不是他的绿被子和红被子,是乳白色的沙发垫。
停岁挤了挤眼睛,视线上移,看到了朝晕穿着的裤子,被白花花的裙摆遮掩了大半。
朝晕注意到了,放下手上的一片裙角,看向了沙发上姿势怪异的停岁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:“醒了?”
记忆被她的嗓音唤醒,停岁的大脑陡然清明起来,他傻傻地看着朝晕的脸,而后又慢慢下滑,看到了她手上的裙摆上绣着的一只皱巴巴的蝴蝶。
昨天晚上眼睛不舒服,神志不清醒,他看不清自己绣得什么样,也记不清了,现在猛地一看,一下子被丑得噎住了,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又被稀薄的白光晃了一眼,他一抬头,又看到了没有关上的灯。
他的大脑瞬间变成了一片刺刺的白色,心里猛烈地打起鼓来,脸上的颜色慢慢地褪成了透明的苍白。
他没有关灯,浪费电了,浪费钱了。
他还把朝晕的衣服绣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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