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岁体贴入微地照顾她,饭来张口衣来伸手。
十几天里,除却必要的出门活动,停岁都是寸步不离地留在朝晕身边,朝晕刺绣,停岁编东西。
每次说起来等朝晕彻底好了之后,他们还有机会一起开着小三轮出去,可以吃香肠,可以捡花花,停岁就会勾唇笑,然而在朝晕看不见的地方,他又会瘪了眉,在暗处,长久地凝视她。
痛苦,压在神经上的,还是痛苦,针扎的苦楚,酸疼得让人发憷。
朝晕不清楚那人多么神通广大,他还不清楚么。
再等等,再给他几天好不好。
等她好了,等她彻底好了,他死无葬身之地也没关系。
也许是他的愿望灵验了,他们安稳度过了十几天,不过停岁始终谨慎,能不出门就不出门,每次出门都会把门锁得严严的,一个蚊子都进不去。
停岁非必要不出门,但是挡不住有人找不上门。
一天,外门被叩响,停岁温声和朝晕说他去看看,走之前还特地把进屋子里的门锁上才去打大门。
门前是瘦骨嶙峋的一个七旬老人,黑黑矮矮的,几乎就是几把骨头架成的,脚边两桶污浊的水。
停岁听朝晕和他说过这个老人。
老伴儿死了,只有一个傻子儿子,两个人住在他们家这条小街的尽头。
老头儿人干不动活了,每天只靠捡垃圾勉强果腹,连水都是去河边打的,不舍得交水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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