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地方,仍然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只不过不知道谁把他们的行踪泄露出去,每天都有不可计数的人找上门来,痛哭流涕着感谢他们,把停岁吓得都不敢出房间。
朝晕头痛得很,幸好有街坊邻居帮他们把人都赶走,慢慢的也就没人上门了。
这个小男孩是因为实在特殊,朝晕想看看能不能让停岁记起来一些事,不过还是于事无补。
停岁身体恢复得很快,但记忆方面并没有多少好转,依旧不认人,只认她。
朝晕不逼他,用着江芷晚意两个人分给她的钱开了家绣品品牌,等所有事情安排好了之后,便整天带着停岁出去玩,在门口种下冬来时,点着他的脑袋,笑着威胁:“等下次冬来时开花的时候,你要是再好不起来,我就不给你吃糖了。”
她面上如此乐观,但是有时候在深夜,想起来他受过的苦,她还是会蜷缩起来,一个人在被子里面偷偷哭。
她不知道,她每次哭,停岁便会站在她的门口安静地听着,抬眸望着天花板,望着一方一方不知道被他们的泪水浸泡过多少次的天花板。
他总是觉得有东西要破土而出了,一片空白的脑海被一滴滴泪浇得生根发芽。
又是一年秋冬季。
朝晕泡了他们两个最喜欢吃的泡面,门铃响了,一开门,是王阿婆。
她身上带着一丢丢寒气,精神奕奕,笑着和她说,他们家门口的冬来时开花了,伸手把一塑料袋的指甲花交给她。
秋天的雾在窗户上结出了一勾勾霜花,泡面的水汽氤氲着贴了上去,又成了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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