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称呼不是普生的,是特有的,有时候听起来,甚至像是一份殊荣。
那道声音的源地这么离他好近,近到他只需要稍微一侧过脸去,就会稍一不注意坠落进耿耿星河。
施亭玉瞳孔一缩,跌撞着往旁边退了一步,等缓下了心神,才缓缓抬头去看。
夕阳欲醉,天连上了地,万物颠倒,河下成了雨,世界恨上了他,有人与天地相比小小的一圆眼睛里面,有着困囿将破的惊慌。
漫天漫地都是醉醺醺的,绿嫩嫩的叶子掀腾翻覆,点点青光四溅。
他们周边热热闹闹的,成群结伴地往家赶,这么多人,却从来没有人会为了陌生人驻足,也不会分去一个眼神。
但是现在,施亭玉旁边是为了他停下的自行车,为了他停下的少女,一双明媚的清瞳,里面都是一汪汪的湖泊。
是他恨上了世界,也是他有了困囿将破的惊慌。
“同桌,你准备走回家吗?那你得走多长时间啊?”朝晕坐在自己的自行车上面,一条腿踩在脚蹬上,一条腿在地上搁着,见施亭玉回不过神的模样,加大了音量:“同桌,你要不要坐我的车啊?我的车技可好了。”
青年捏紧了书包上的肩带,略有些强硬地摇了摇头:“不用。”
“喔?”朝晕又被拒绝了,严肃了脸色:“你又拒绝我?同桌,你怎么这么喜欢拒绝人?”
相比起来,施亭玉才更想问她呢。
怎么这么喜欢随便给别人东西,关心别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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