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客厅里的冷白对比鲜明,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裤管,把他这个人都染得温柔了些。
朝晕开了门,穿着嫩黄色的睡衣,看到他手里有药膏和棉签,没好气地背对着他,用力地坐上自己的床,弹了一下,很可爱。
她瞪了他一眼,拍了拍旁边:“过来,坐下!”
到底谁在驯化谁呀?到底谁是上位者?到底谁是年长者?
宿岐一愣,低头看自己换上的灰毛衣和锥形西裤,本能地要拒绝:“小姐,这不太……”
朝晕暴躁地打断:“你过来不过来?”
他立刻判断出来,他现在一定要过去。
走过去、坐下、被她小心翼翼地握着手腕,两抹极致的白交融在一起,居然出奇得碰撞出来了暖融融的黄。
朝晕臭着脸,却动作轻柔地为他上药。
无声、无声,好弱的声响,让他听得见自己的迷茫落在地上的声。
怎么会有人这样?
不都是面上装得无害可亲,实际上棍棒却会狠辣地打在脊梁上吗?
小姐,你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?
朝晕一开始在努力板着脸,但是看到他的伤,又不自觉瘪了眉,明媚工细的眉眼,在宿岐的眸光下,漂亮神圣到惊人。
“…是不是很疼?”
她闷闷地问,轻轻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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