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法,听起来可真是羁绊颇深。
“我妈妈去世之后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生病的时候哄我呢。”
朝晕眼皮又开始打架,她嘴角是安静恬和的笑:“都是我自己扛过来的呢。”
宿岐转过头去,一眼望穿十余年,看到了本质与他一般孤独的人影。
这么多个她,有时宁静,有时跳脱的她,但都是她。
“你呢?”
宿岐垂眸,冷静得不像在说自己的事:“没生过病。”
穷人是不能生病的,要死的人也不会生病。
“啊,那你以后生病的时候,我也会这样照顾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想说他们不会有以后,但是他望着她显得遥不可及,却又近在咫尺的脸庞,没有说出口。
“我好想去你家玩呀,”朝晕打了个哈欠,昏昏欲睡,话也轻起来:“我猜你家肯定就在那个湖周边。”
宿岐下颚绷紧:“不要找我。”
朝晕轻笑:“就找。”
不论你在哪里,都要去找你,让你背着这种惶恐,不敢死。
他快要被一步步逼近的她弄疯了,还要再说,她却已经合上眼睛,胸口有规律地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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