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谁欺负你了吗?”
从冷冰冰的字中抽离意识,宿岐还是没能有清醒的神志。
他为什么要开门?为什么要见她?
应该装傻充愣,应该装死,让她不要一撞南墙不回头,要让她知道人各有命。
但是因为一封信而受了重创的心,几乎要溺死在逼仄与幽暗之中时,明媚的、柔软的呼唤又让心脏淌着血,匍匐着往门爬去。
人的本能,还是想要求生——
还是想要见见太阳。
宿岐迷茫地看着她,整个人像是要碎了一般,拿着信的手抖了又抖,忽然低声道:“看不懂。”
他用尽所有力气把信纸往上抬了几个度,低语像呜咽的稚童发出来的:“信,看不懂。”
身后砸起细密密的雨丝来,朝晕回过神,回头看了一眼,拿着手里的盒子,往宿岐那里逼近,嗓音是如花瓣般的柔和:“我们先进去好吗?外面要下雨了。”
他破碎地、呆愣地往后退一步,朝晕终于进了屋,关上门,这才闻到了浓郁的、檀香气的烟草味,如云团一般挤满了每个角落。
他原来还抽烟吗?
到底怎么了?抽这么多?
朝晕试探着拉上他的手,带他坐上沙发,小心翼翼地和他说话:“看不懂信吗?”
“那我来给你念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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