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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眼睛望向他时,不会觉得他实在了无生趣吗?
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,明明她不会这样,她和我一样可怜到让人憎恶的地步,她不会变成你的模样,更不会一遍一遍地说他很好。
朝晕,我和他这一辈子都解读不开“生”这个字眼,到最后,“死”也没能把我们接纳,生死都配不上的人,怎么可能是好的?
所以,你早应该把自己蜷起来,不要让他看到,也不要让我看到,让两条不该相交的生命线背道而驰。
但是你偏偏不这么做。
你意识得到对吗?你一次次说出的那些话,分明就是四个字——不要去死。
他是第一次听见这话,我也是第一次听。
这四个字里面,有音节是送给已死的我吗?
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,到戒备,到迷茫,站在你们两个身边看了这么久,最后剩下的,居然只有微渺的一些嫉妒,一些苦涩。
凭什么呢?
凭什么,那些个漫长到像一生的夜晚,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熬过去的?
小胖的信送来的那天,也是我一个人,把那口瘀血咽下去,又带着满身的内伤麻木跌撞地活。
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——说“天地这么大,不管是小小的爱恨还是大大的爱恨,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”。
没有人教给我呀,没有人要我从压得我喘不过气的仇恨里抽出身来,只让我踉踉跄跄地摸爬滚打,自己领略和实践生存法则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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