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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拔腿走人,伸不开腿;想开口喊人,喊不出来,就只能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度过了漫长的五分钟之后,面前的门总算是咔哒一声开了,紧接着有一阵带着香气的氤氲水汽散开,然后就是抱怨的女声:“那缺职的傻缺肯定早跑了,不行,我还是叫殷朝晕,你也还是叫鸦凝哈——”
开开门,和一张约莫30岁的脸面对面,眼对眼,朝晕愣了下,而后挑了眉:“哟呵,今天怎么罚站了?”
男人原本以为自己还是动不了,没想到一张口,居然说出话了:”你说谁傻缺呢?”
他顿了顿,面露惊恐。
到底怎么回事?!
其实没怎么回事,就是里面的水族箱里面有一条人鱼,似乎挺喜欢朝晕给他取的名字的,不想换名字,就这么回事儿。
“说你呀,”朝晕觉得他这个问题问的奇怪:“不是规定了,你要等我检查过食物质量才能走吗?你每次敲几下门就走是什么意思?”
男人脸色变了变,想说一句“就这条人鱼,那能和其他人鱼比吗”,但是又怕朝晕找事,也就没开腔了。
“对了,我问你,为什么给我们送来的是死鱼?”
朝晕说回正题,皱起眉,锋锐的眸子盯着面前的男人,说不出的犀利。
男人眼下立刻划过一丝慌乱,加大了音量:“本来就是!那条人鱼又没什么价值,本来分配给他的就是死鱼。”
他声色俱厉,摆明了就是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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