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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游到朝晕身前一个巧妙的位置,鸦凝停下来,仰起头来,一张足以用昳丽来形容的脸庞上淡淡地分布着一些不安,一些委屈。
他藏在水下的手先是浮出来一片白影,而后就被从水里扯出来,有一片小小的水花。
他把手上被拽着格外凄惨的挂件玩偶伸向朝晕,小声道:“娃娃……”
朝晕愣住,视线落在那只已然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玩偶身上。
鸦凝在蜕皮期痛得难受的时候,就是抱着它藏在珊瑚后面的,想来应该是在那时候无意识扯坏的。
搞了半天,这么别扭,只是因为一个玩偶。可能是觉得她已经受了够多的苦了,实在没有义务再收拾这个烂摊子了。
朝晕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笑出声,把娃娃拿过来,前后看了下:“救不回来了,让它安息吧。”
鸦凝的脸色一凝,摆明了舍不得,但是这是朝晕说的,他又不乐意反驳,就倔强地沉默着。
“不过,”朝晕话锋一转,帮他把头发整理了一下:“正好嘛,你蜕皮之后尾巴和头发的颜色变得紫了一些,我再给你钩一个,这次肯定更像你。”
鸦凝还没从一个情绪的坑里出来,又跳进另一个情绪的坑里,他怔然地望着朝晕,歪了一下头,略低的嗓音有些茫然,有些迫切:”新的?”
“新的,”朝晕耐心地回答他,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拿材料包:“不过你又倒欠我500了。”
鸦凝目送她远去的背影,却又知道她很快就会回来,兴奋地在池边的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儿,最后又扒上池边的板子,眼眸亮得像糖光,脆声道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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