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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你这件事,我也知道。”
他唯一不清楚的、感到恐慌的事,是她有没有喜欢他。
海水涌上来,把他脚下的地表打得更湿,一片深色。
他又看见了朝晕眼里有些情绪融化开,飘起来了几朵云,他骤地感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拘束、窘迫,着急忙慌地低下头,还在装不在意:“你要是不喜欢我,肯定是因为我是一条人鱼。那我也认了,但是你不也不许喜欢其他人鱼。”
骗你的,我才不会认呢,我还会一直缠着你,你走到哪里都缠着你,直到你喜欢我为止。
鸦凝自己在心底偷偷想,但是这么想着吧,还是觉得难受,像柠檬汁里兑了气泡水似的,酸得咕嘟咕嘟冒泡。
没有得到朝晕的回应,他还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里,没有特地注意朝晕的动向。
所以,当一枚贝壳似的的吻落在他脸颊上的时候,鸦凝倏地张大双眼,沸腾的炽热情感和他自己玩着捉迷藏,在他身体里到处流窜,他觉得指尖都充了血,心跳暴烈,海洋劈裂的枯槁的血管,如今被草原一般的人给滋养得丰沛。
贝壳掉在地上,吻不见了,他回过神,只看见朝晕被风吹的翻飞的长发和慢悠悠步向远处的背影,心里一慌,懵着脸追上,追上了还不敢说话,生怕是梦。
最后,他小声问:“…朝晕,我、我能亲你吗?”
在鸦凝眼里,求要亲吻的权利,比直接求名分要含蓄得多了,可能听起来倒反天罡了些,但是朝晕不得不感叹,蠢鱼还学会含蓄了。
“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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