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了。
梵融猝然睁大了眼,猛地回头,一下子就对上朝晕平静无波的眼眸里。
他好像自动过滤了朝晕那两句话,见了她就咧嘴笑,像一款浓烈温暖的木质香:“凌总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,朝晕听到这个称呼抖了三抖,默然片刻:“你叫我的名字就行。”
梵融疑惑歪头:“名字?”
“朝晕就行。”
梵融被这个听起来分外亲昵的称呼镇住了,垂下眼睑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拘涩地抿紧唇瓣,最后还是没能喊出来。
朝晕都没注意到他陷入了这么为难的境地,把刚才拿过来的菜都扔进梵融的小推车里,又继续道:“受欺负了不能一直后退,不说反击,总要合理表达自己的诉求。”
梵融愣住,小偷小摸似的迅速抬眼看了朝晕一下。
她低着眉眼,冷清清的一张脸上没有赘余的表情,从散落的发丝到大衣纽扣都严谨妥帖,是无可挑剔的一种漠然和冰冷。
但是在他的角度来看,她纤长的睫羽上凝结着细碎的光,像是瓦檐上不成章的雨滴,别有一番冷感的温柔。
她在教他道理,用冷漠的方式传递热量。
梵融虽然不知道息事宁人这个成语,但是他的生活方式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他天生就没有攻击性,宁愿花费些力气跑开也不愿意和别人打架,他没有那个意图,也没有善后能力。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产生负面纠纷,所以能退则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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