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画。”
詹琼也跟着她一起眺望远方:“画的温南吗?”
他这般问着,扶着膝盖弯腰看她腿上的画板,困惑地眯了眯眼睛,费劲地从那些潦草粗糙的线条中辨别出来——
画的她自己。
“……”
他笑得更欢:“画得你自己吗?那为什么要上山画啊?刚才还往下看。”
朝晕语气不似说笑,深沉解释道:“我觉得我在山里的时候更美,往下看看能牵引出我忧郁的心绪。”
詹琼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摇头轻笑。
朝晕在地上铺了一条旧毛毯,自己坐上去,詹琼有礼貌地问:“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?”
朝晕往旁边挪了挪,豪放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:“不用问我,你以后可以随便坐。”
詹琼弯腰抱住小猫,坐下去,把小猫放在他们中间,眼角不自觉地流泻出开心的笑:“那真的要谢谢你了。”
他又往下看去,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看自己的家乡,有些新奇,便把半张脸埋进自己臂弯里,只留下一双眼睛往下看。
这种感觉有点新奇,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温南一样。
“等等!就保持这个姿势!”朝晕突然出声,让他浑身一僵。她翻了一页画纸,认真地观察他:“别动,我会为你留下一个流芳百世的作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