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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晕看着觉得好笑,勉强还要稳住自己稳重的人设,自己抽出纸巾给詹琼擦眼泪:“行了行了,就算你是最不懂我的那一个人,我也最喜欢你了。”
詹琼终于明白,原来简简单单几个字也能瞬间击中心脏。
他哭得更厉害了,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滚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呜呜呜……为什么,为什么还是你先告白的……”
“应,应该,应该是我告白的……”
得了,朝晕现在干什么他都止不住眼泪了,眼看着怪异的眼神越来越多,她把纸巾往他手里一塞,强硬地拿过他手里的包,拉上他的手,不由分说地带他离开:“你先自己哭着,我们回家。”
詹琼吸了吸鼻子,不安道:“回哪个家?”
“你的家。”
“不要!”他瞳孔放大,立刻拒绝,连哭都忘了:“不要见她,你不要见她,她对你坏……”
“她对你也坏,”朝晕赞同地点点头,在下一秒又眯着眼睛笑:“不过现在不会这样了,我带你回去见见她。”
詹琼脑袋迷迷糊糊的,就用模糊的泪眼不解地盯着她看,朝晕摸了一把他的脑袋,语气骄傲:“我趁你不在,对她进行了社会化训练。”
詹琼傻掉,讷讷地问:“你去找她了?”
朝晕理所当然地点头:“不然呢?我要放着她继续影响你的人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