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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我来医院有事,你和姐姐在家,等我回家的时候,姐姐说你就这么伸着手,在书房里接了一晚上的东西。”
白石抬起右手,比划了个有点蠢的动作,笑得露出了一侧的小虎牙。
“你在接了一晚上的微尘,谁问你要你也不给,一直说,‘这是要给白石的’。”
“姐姐因为这个都吃醋了,一直跟我说‘弟大不中留’。”
“可那时候…那时候你什么也不记得了,连自已是谁有时候都想不起来。”
“你不认得我,也不认得姐姐,甚至…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那周的记忆很混乱,他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记不起自已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那时谭乐的情况很不好,他几乎每天都在北山和几个教授、专家开会研究新的治疗方案。
人类的医学现如今终究还停留在循证医学的阶段,化疗、放疗虽然对肿瘤有效,但却无法确定真正的危险系数。
剂量小了,白白受罪,有时候连续做十几次治疗都未必能够达到预期。
剂量大了,效果好,可得了癌症的患者最常见的不是死在手术上,而是是死在化疗、放疗上…
白石轻轻的叹了口气,把思绪又拉回了那一捧看不见的“月光”上。
“我花了好久才把这东西骗到手里,那时候你还跟我交代,‘这个一定要给白石’,‘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再接’。”
白石怪里怪气的学着谭乐的语气,说到最后自已都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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