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碾过青石地砖,声音不大,却极其骇人。
越靠近祠堂大厅,空气越发森寒阴冷。穿了外套,风凌烟也感觉不到温暖。
厚重的木门打开,里面景象让她瞳仁一缩。
君家祖宗牌位,依次摆放。祭品,烛火,香火,缭绕交缠。整个大厅肃穆而森严。
黑色的地砖上,跪着一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