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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晚娘一想起那女人劝说自己的模样,就觉得恼怒又愤恨。
她道:「我们总想着做点什么,能拉出些陷入淤泥的女子,能将世间女子不公的地位改变一些。可纵是我们做再多,也救不了坏了脑子的。」
赵茯苓知道她在骂宛娘。
宛娘这样的人,放在后世,妥妥的恋爱脑。
众人不是有句话说,恋爱脑狗都不吃吗?
纪晚娘是个最野心勃勃的事业型女人,又怎能看得上宛娘这样满脑情爱的?
再者,宛娘因为爱一个人,失去了自己本身,还要恶心到别人。纪晚娘对她必然是恨其不争,又满心恼怒的。
赵茯苓听这主仆二人吐槽片刻,才把注意力放在应齐身上。
方才大夫丫鬟们都围着床,应齐的身影被遮住,赵茯苓还没看得太清楚。
如果屋内光线都齐聚在床边,赵茯苓才看清楚应齐浑身血迹斑斑。
她眼尾的笑意淡了些,唇抿起来,压成一条直线:「七少爷说,他院子里丢了一盏琉璃灯?」
阿珠点头:「定是又在那里信口雌黄,什么琉璃灯,若真有这种好东西还能到他手上去?」
庄子里地位最高的人,如今是赵茯苓这个少主,其次便是六房的嫡出少爷宗缙。
赵茯苓和宗缙都没得到这种好东西,他宗尤岂能得到?
赵茯苓挑挑眉,随后温声说: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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