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爱情的苦,如今便是脱缰的野马,怎么也拉不回来的。
赵茯苓也道:「随他去。」
反正从一开始隐瞒身份,到如今宗尤遇刺,又或者明日大婚之时的计划……
种种行为,注定了纪晚娘会心中怨恨。
到那时……赵茯苓也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做。
纪晚娘不是寻常女子,也不会为了情爱就舍弃自己的一切。
莫说她如今和应齐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,便是有了,她应当也宁愿做自己的平沙城龙头,而不是依附应齐的娇弱白花。
且行且看吧。
应齐又问:「她怎么没来?」
赵茯苓据实相告:「宗尤被杀,她是嫌疑最大的人,被老夫人关起来了。」..
应齐眼皮子跳了跳,神情自责:「都是因为我。」
「那倒也不是。」赵茯苓说,「宗尤觊觎我这少主位子,又觊觎纪晚娘,你不过是他顺手抓去泄私愤的。」
「就算没有你,他也会做些令纪晚娘厌恶的事,最后丢了性命。」
整个宗家庄子里,对赵茯苓有着最大隐患的人,便是宗尤。
当初杀了宗二少爷宗盛,本就是为剪掉宗尤羽翼,叫他收敛着些。
谁料宗尤装腔作势的温雅面容没了,反而变得更加阴沉可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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