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昨晚她们办事的动静,都被纪晚娘听去了?
赵茯苓也不自觉的脸上多了些羞赧,她默了默才说:「纪龙头人呢?」
「回自己屋子里了,一早上都没出来。」
赵茯苓扶额,叫桃儿先伺候她穿衣。
昨夜实在是太累了,至今都还浑身酸软。方才单单是一抬腿,就觉得浑身无力。
怪不得人家说上战场前,要戒酒戒女人。
这若是太投入了都成了软脚虾,还怎么骑马打仗?
桃儿伺候着赵茯苓洗漱完毕,正准备叫人送来早饭,赵茯苓就说:「我去找纪龙头,将我那份也送到她那里吧。」
桃儿领命离开,赵茯苓带着小月过去。
一进门,半倚在床上的纪晚娘就幽幽的说:「怪不得对你家殿下情根深种,这样卖力的男人,的确不好找。」
赵茯苓捂住脸,「你身边还有没嫁人的姑娘呢,在这里胡说八道干什么?」
纪晚娘坐起来,将阿珠和小月都支使出去,这才说:「我昨夜去找你,听到你那声音格外响亮。若非我知道你们在屋里做什么,我都担心你遇到了什么采花贼……」
赵茯苓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,还是丢在纪晚娘这个女人面前。
这女人说话向来口无遮拦,光是方才这话,都叫赵茯苓臊得慌。
她自认是个脸皮厚且稳得住的人,可这会儿对上纪晚娘那戏谑的眼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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