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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、那只是……一个说法。」
赵茯苓的声音稀碎的不成调,她咬着被子,眼角含泪。
李京墨最喜欢捏她颈后的软肉,爱怜的亲了亲才说:「生产队是什么?我没听过。」
赵茯苓感觉有些痒,扬起头闭上眼睛说:「以后再慢慢说给你听。」.br>
李京墨见她确实有些累,加上今晚总刻意压着声音,让他有些施展不了拳脚。便折腾了一次,就放过了赵茯苓。
两人清洗过后,拥在一起说话。
赵茯苓倚在李京墨怀中说:「我这几日是容易怀孕的日子。」
李京墨手顿了下,随后低下头来说,「你的身子……」
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以前被大夫诊断难孕的身子,是那位阿苓姑娘的。
那会儿,他和阿苓才确定心意,都没亲近过。
也幸好没有亲近,如今才能如此心无隔阂。
阿苓姑娘已香消玉殒,躺在他怀中的,是他货真价实的妻子。
李京墨便去摸赵茯苓的脉,跳动有力,很强健,是很鲜活的姑娘。
他这才放下心来说:「好,若是怀了,我们便生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