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反倒把赵茯苓的心思勾过去了。
想到未来好多年,他都得在上京这把椅子上坐着,哪里都去不了,李京墨的心情也有些沉重。
若是可以,他真的想游说兄长当皇帝,他带着阿苓远走他乡。
可理想是美好的,就是与现实差距有些大。
李京墨也不敢再想了,忙叫赵茯苓起身出外边转转。
女子的头胎都不好生,如今月份大了,也要多活动活动,省得到时候再出现些特殊情况。
李京墨从昨日开始头悬梁锥刺股的看医书,生怕遗漏了什么知识点。但凡是学到了一点,也要很快用到赵茯苓身上。
赵茯苓也很听话,虽然有时候也因为激素问题,情绪变得很不稳定。会莫名的想哭或者想笑,但大部分时候,都是处于冷静淡然的状态。
以前大家会夸赵茯苓性子好,可现在李京墨反其道而行,他鼓励赵茯苓说:「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,都是正常的。高兴了就笑,难过了就哭,不能因为保持某一个状态,反倒把自己强迫定在那个格子里。」
「阿苓,你想怎样就怎样。不能听大夫医女说,孕妇保持心情舒畅对孩子好,你就强憋着自己的情绪。不高兴了,也应该发泄出来。」
赵茯苓原本没什么感觉的,可李京墨说完这话后,她倒好似浑身涌上来莫名的委屈和烦躁,就这么瞅着李京墨掉了几滴眼泪。
赵茯苓哭泣的次数,在李京墨的记忆中,真正是屈指可数。
所以方才的理论说完后,看到赵茯苓真哭了,李京墨第一时间就慌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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