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娘家有事,学生带他出来买两本程文。”
周教授点点头,似乎对这种“顽劣”的孩子没有多大兴趣,只是提醒陈琰,科举这件事最重一气呵成,再而衰三而竭,下个月初二去省城参加录遗,可千万不能再出岔子。
七月初二,嗯,平安默默记在了心里。
……
辞别周教授,从书店出来,平安长舒口气:“爹爹,你老师好凶。”
陈琰道:“这就觉得凶了,明年去学堂读书可怎么办?”
平安笑嘻嘻道:“那就不读书。”
陈琰但笑不语,领着他继续往前走。
“爹爹,为什么要说娘亲是拙荆,我娘不笨,也不是树枝。”
陈琰耐心解释道:“‘荆’有钗裙之意,‘拙荆’是谦称,‘我这粗陋之人的妻子’,不是贬低娘亲。”
“哦,”平安又问,“犬子呢?”
“也是谦称,我这……”陈琰险些被他绕进去。
平安自言自语:“我这狗儿子,我这只狗的儿子,这只狗是我儿子……”
“吃冰碗吗?”陈琰看到街边有个冷饮摊子,转移话题道。
“吃。”平安干脆地说。
陈琰递上几枚铜板,摊主取出一只碗,在碗底垫上碎冰,上头浇上果藕、莲子、鸡头米、去皮的核桃、杏仁和蜜桃,据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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