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节

撑着膝盖，大口喘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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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！呼！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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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，张小凡的呼吸声，慢慢地平稳下来，他低下了头，便看见月光下，一道孤单的影子一直跟随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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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片刻，然后站直身子，仰首望天，只见苍穹无边广阔，一轮冷月，高悬天际。他痴痴望着，一时竟是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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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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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，众人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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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必书揉着腰，大声抱怨道：“真是的，睡了一个晚上腰都快断了，今天还怎么比试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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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五吕大信皱眉道：“老六，别大呼小叫的，我也睡了一个晚上，就没觉得腰有什么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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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大仁在一旁也道：“就是，老六你昨晚都抱怨了一个晚上了，还不够啊？你没看老五和小师弟都没声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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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必书怪眼一翻，道：“五师兄那是皮粗肉厚，没感觉，不信你问问小师弟，看看他……咦，小师弟，你怎么满眼血丝，昨晚真的没睡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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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收拾好被褥，此刻坐在一张椅子上，怔怔地看着窗外，毫无反应，而大黄趴在他的脚边，猴子小灰正忙着翻弄大黄的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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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必书走过去，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张小凡一激灵，跳了起来，把大黄与小灰也吓了一跳，他转头四看，道：“什、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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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必书皱眉道：“小凡，你怎么魂不守舍的，昨晚没睡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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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愣了一下，摇头道：“没、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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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必书道：“那你怎么眼睛红红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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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刚要说话，一旁走过来的何大智插口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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