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节

动上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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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抽泣声回荡在耳边，从肩头感觉到她传来的淡淡的身体的温暖，梦境中常常见到的情景今天竟然真的发生了。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，从她柔软的身体上隐约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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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就这么站着，看着远方，安静地等待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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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，田灵儿止住了哭泣声，离开了他的肩膀。张小凡心里忽然觉得一阵空虚，侧头看了看，发现肩头的衣襟已被泪水打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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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灵儿用手揉了揉哭红的眼睛，低声道：“对不住了，小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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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师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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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灵儿刚要说话，却听脚下有东西“吱吱”叫了两声，低头一看，却是小灰也跟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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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默默俯下身子，把小灰抱在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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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来没有过的，小凡，从来没有过的。”这女子站在黑夜月光中，凄清美丽，带了几分哀愁，对着张小凡说道，“爹和娘从来没有这么骂过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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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吃了一惊，道：“师姐，发生什么事了？师父、师娘为什么骂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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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灵儿犹豫了一下，抬头看了看张小凡，从小到大，这个小师弟一直都是她除父母以外最亲近的玩伴。此刻在她心里，似乎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个念头：小凡师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般温柔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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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这念头一闪而过，还是没有留在心中，此刻她的心里满是悲伤，终于还是向张小凡带着哭声道：“还不都是为了齐昊大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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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脸色刷地白了，下意识地握住了拳头，他握得这般紧，以至于指甲深深刺到了手掌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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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不知道吧？”田灵儿一旦打开了话头，对这个小师弟就再也没有防备之心，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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