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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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，伸出手指放在唇边，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。小灰安静了下来，眼睛却一直盯着主人那萧索的身影，一刻也没有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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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鬼厉在深痕之前站了多久，他就这般站着，一直站着，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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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似乎也很有耐心，在黑暗中安静等待，此时此刻，就连一向好动的小灰，也变得特别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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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鬼厉的身子动了一下，似乎很费力地转过身来。远远看去，他的脸色竟然如同死灰，憔悴无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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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灰的身子，又不安地骚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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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地，鬼厉口中低声说了些什么，但是没有人能够听得清楚。他茫然抬头，终于缓缓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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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他走远之后，小白带着小灰走了出来，来到街上那道陆雪琪用天琊神剑划下的深痕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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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默默凝望，半晌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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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世间情爱，真是让人断肠啊！可怜这两人，这般出色，却像是傻瓜一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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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吱吱，吱吱！”尖叫声起，小白一怔，却是猴子小灰不愿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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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从小白身上跳了下来，一屁股坐在旁边地上，恨恨地不说话，看起来气鼓鼓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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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失笑，低声笑道：“你是不喜欢我说你主人是傻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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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灰连连点头，“吱吱”叫了几声，眼睛眨呀眨的，虽然还是一股气愤模样，但长长的尾巴却悄悄折了回去，在小白的脚踝上轻轻缠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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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微笑着摇了摇头，蹲了下来，轻轻抚摸猴子脑袋，随后目光渐渐飘远，怔了许久，轻轻道：“其实你又怎会知道，我千百年间的愿望，也不过是想当一回这样的傻瓜，然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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