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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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最后林惊羽说完时，苍松怔怔枯坐到地上，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，面如死灰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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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许久没有人往火焰里添加柴火树枝，火焰渐渐小了下去，山洞中变得阴暗起来。两个人的身影被残余的火光倒映在山洞岩壁之上，瑟瑟抖动，犹如鬼魅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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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沉默之后，苍松道人慢慢站起转身，木然向洞口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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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羽看着他的身影，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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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松道人走到洞口，忽然停住身子。他没有转身，只是声音低沉地问道：“他……那个老人，现在如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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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羽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白日里大战中，前辈挺身而出，诛杀无数兽妖，并独力斩杀四大妖王怪兽，最终……力竭，战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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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松道人默默垂首，肩头微微颤抖着。又过了一会，他的声音有些发抖，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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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有没有提到过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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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羽沉默片刻，道：“前辈他提到过你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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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松的身子震了一下，道：“他说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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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惊羽道：“前辈说，苍松他是个走错路的可怜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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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松的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，似乎立足不稳，伸手扶住了洞口石壁。黑暗中，他原本高大的身子似乎突然佝偻苍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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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他笑了起来，笑声凄凉而嘶哑，满是痛苦之意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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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错路了……错了，错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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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都错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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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得越来越大声，痛苦之意仿佛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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