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足够,但喻星洲不想睡在一块,显得自己很倒贴,贱得慌。
贺兰月:“今天先凑活一下,明天重新订一张床行吗?”
“别,别弄的好像你为我退步一样。”喻星洲都懒得听贺兰月那好像委屈求全的语气。
早就住习惯的离婚夫妻,不经意间总能冒出点熟门熟路的错觉,喻星洲找了床新被子, 中间扯开两个人的距离。
喻星洲习惯性的说:“你睡左边,等会我枕头下放把刀, 你敢过来就砍了你。”
话音刚落,贺兰月也习惯性的接了句玩笑话:“那我现在就让他们买个床过来。”
喻星洲哼一声, 管都不管她, 先给自己铺好床, 为了孩子,他懒得跟贺兰月计较, 等孩子一生, 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情。
贺兰月的视野里一片漆黑看不见, 历经一年时间都差不多对盲人身份有些得心应手,视力失效的时间里, 其他感官接替眼睛的班变得更加灵敏。
于是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气如实质化开始在她的房间里生长。
悉悉索索的声音填满和平常一样空荡的房间。
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,贺兰月的盲人身份变得有些暧昧难辨,她不用去摸索方向,直直的走向喻星洲说的床的左边,坐在床沿。
她将枕边一本打开的小说放到床头柜上,喻星洲本来已经合上眼里,感觉眼皮光影乱晃下意识的睁开眼睛,看见贺兰月收起书的动作,直白的问: “你现在这个眼睛半夜还用看书陶冶会情操呢?”
贺兰月被逗笑,也有点被气笑的,侧过脸:“别说话了。”
哼。喻星洲冷笑出声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