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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已经被贺兰月戳破偶遇的假象, 苏文鹤和纪宁也不装了, 坦然道:“也不能怪我们, 你天天在家装那个身残志坚,搞得我们也有点手足无措的。”
贺兰月呵呵笑了一声, 以对两个二逼的回应。
苏文鹤:“别说那些有的没的,介绍一下啊。”
贺兰月下巴微微一偏,言简意赅:“喻星洲,我朋友。”
苏文鹤笑,她比贺兰月和纪宁都大了两岁,小时候贺兰月刚出生的时候还被她爸抱着看过贺兰月,而纪宁小一点,当时两个眼睛都只有一条缝的小胖孩头对头躺在一块,你打我一下,我捶你一下。
等到三四岁能结结巴巴说话开始,三个人围在一堆叽叽喳喳的玩家家酒,玩不了两分钟贺兰月就能跟纪宁打起来。
苏文鹤都是劝架的那个人。
她看着面前和贺兰月肩并肩坐在一块的喻星洲,忍不住微微挑眉,一对亲密接触过的男女和普通男女关系不一样,他们四周的空气和其他人流通的速度都不一样。
哪怕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都有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。
但贺兰月都这么说,纪宁和苏文鹤都当做不知道,既然贺兰月都能出来走动,这代表是个好事,至于眼睛看不见这件事俩人都没当回事。
苏文鹤性格敏感些,面对贺兰月总是克制自己提起眼睛或以前的事情。
只有纪宁嘴巴散漫,想到什么说什么,一顿饭下来已经说了不少次关于眼睛的两个字。
甚至还约着和贺兰月再去自己新买的山头去赛车,贺兰月吃火锅吃的脸颊发热,闻言忍不住撅这个傻逼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,你见过哪个瞎子去山上开赛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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