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:“真的愿意吗?”
喻星洲:“我愿意,我到哪里都带着你,你看不见我就说给你听,一辈子都带着你。”
“听上去好像小狗啊你。”说着,贺兰月伸出手玩笑的在喻星洲下巴挠了几下。
喻星洲放任她的动作,嘴唇动了几下,抛出去一句:“我做小狗。”
在那一瞬间,贺兰月的动作停滞了片刻,喻星洲抓住她要松开的手贴在自己的嘴唇上,声音从指缝中泄露而出:“我愿意的。”
贺兰月眨了眨眼睛,笑容并未更改,思考片刻,说:“可是我有点不愿意。”
像是一瞬间将四周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,让喻星洲连呼吸都忘了,面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。
但面前的贺兰月轻轻抽回自己的手,平静的说:“走吧,该吃生日蛋糕了。”
在贺兰月的二十九岁生日前,她提前度过这个代表不祥意味的生日,来参加生日晚会的只有她的丈夫喻星洲一个人。
在蛋糕被被推上的一瞬间,贺兰月玩笑道:“总算比你大了一岁吧。”
喻星洲侧脸认真的看着她,伸出手将一根黏在贺兰月嘴唇上的头发捻走,低声道:“嗯。”
蛋糕放在两人中间,喻星洲起身捞过火柴,准备点蜡烛。
从旁边拦过一只胳膊,喻星洲看过去,对上贺兰月的双眼,她跃跃欲试的起身:“这次让我来吧。”
贺兰月得意道:“做了一年多的瞎子,让你看看我这段时间的成果。”
喻星洲笑不出来,但贺兰月伸手已经越过自己拿过那盒火柴。
她小心的往前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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