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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电梯不断向上跳动数字的时候,喻星洲盯着镜壁里自己的脸,脸色苍白又满头大汗,像个下一秒就要崩溃的镇定的疯子。
旁边的林雪看起来比自己好一点,但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就想要电梯快一点,又怕电梯太快了。
最终电梯停在顶层,电梯门打开。
电梯直通顶层餐厅,此刻餐厅门大开着,烈日灼灼透过落地窗折射出一片彩色光芒。
餐厅内自动播放的音乐尚未停止,营造出一种熏熏然的午后氛围,只是空气里铁锈气味像是要溢出来,闻到人直犯恶心。
喻星洲的孕吐反应再次发作,他扭头呕了一声,什么都吐不出来,胃紧紧缩着,端着枪的警察们以十分完美的作战姿势破门而入。
里头只有一个人端坐在餐椅中,她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,阳光洒在她的侧脸,尚有血污存在。
身上那件裸色的裙子也被血污泡的皱皱巴巴。
喻星洲下意识要冲过去,被警察拦住了。
而贺兰月似乎知道他的到来,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同时放下手中的杯子,她重新为自己的手术刀换了片刀片,警察们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惹怒眼前的人,但余光不由的注意到落地窗前横躺着的人。
躺着的人安静的像是睡着了,如果不是她身下流淌着的红丝绸一样的血,大概都会这么以为。
警察们死死盯着贺兰月的一举一动。
下一秒,喻星洲看见贺兰月面朝自己,方向并不准确,毕竟贺兰月比瞎子还瞎,她连瞎子都能看见的一点光亮都看不见,只有一个完完全全陷入黑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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