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析有理有据，押注完美避开正确答案，名副其实鲜奶变毒奶。

在记忆中搜寻，不太能记得，应该是被他不太好的记性都给忘记了。

林初霁掩耳盗铃地自我安慰。

“全对，100%，我明明是鲜奶。”

“一半，50%呢，也还行，不毒就是了。”

“嗯……不到一半，百分之三四十，今天运气不好，不算不算，算下一天的。”

“不到20%，算错了吧，再确认一遍。”

“额，这……”

“这……这都快赶上阎王点名了吧，反过来看，其实还是挺准的，0%。”

“……”

算到最后，计算器上的按键几乎要被林初霁抠进去出不来，试图为自己辩解的说辞堵在喉咙里，盯着白纸上的计算结果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。

这大概是林初霁见过的最离谱的与正确擦肩而过，沉默的记忆只有在初中时期考试时经历过。

英语试卷上噩梦一般的完形填空，那么多选项，四分之一的概率，林初霁曾有幸被英语老师当中点名，因为他几乎全错的答案。

在回忆的角落搜寻，最不擅长英语的学生时期，手里握着水笔俯倒在课桌面上，试卷上的字母歪歪扭扭逐渐扭曲，看得进视野，但就是钻不进脑子中。

狭路相逢的陌生人和陌生字母，只和最前面的a、b、c、d比较相熟，但也无济于事。

四兄弟宛如不苟言笑的门神并列排着，最后被写进括号的一位全是凭借心情，听天由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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