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那,这些年存了四百余两,还有些金银细软,我估算着也有三百两。”紫鹃又道:“这些都不算老太太往年赏赐的东西。”
黛玉点头道:“你趁没人时候拿一百两给妈妈送去,你自己也拿一百两。”
妈妈就是黛玉奶母,从扬州来时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,只是那奶母寡言少语,平常也不怎么来跟黛玉亲近。
紫鹃忙说:“我不要这些钱!”
黛玉拉住她手:“这些年多亏你照顾,你且拿着,这银子都是皇帝的,他今早恼了我,我偷他银子用!”
紫鹃是个聪慧的,岂能听不出姑娘说的是谎话?
荣国府虽被抄家,可园子内姑娘家中却没有动,以陛下如今对姑娘们的宠爱,这些银子想来还是给她们日常使用。
直到此时,紫鹃才明白早上皇帝为何要她看着姑娘。
吩咐完事情,黛玉独坐书房,月洞窗外廊下的鹦鹉又在念叨,她未曾去听,思绪如柳絮般飘飞。
想到了病逝的母亲,不知所踪的父亲,这些年来在贾家寄人篱下的点点滴滴,与姊妹们说笑顽耍,也想到了宝玉,往日为之愁断肠,哭瞎眼的事情,此时想来都有几分可笑。
再想到贼王楚延进城,与他几次梦中见面,听他说绛珠还泪,想到他初次来潇湘馆,那鹦鹉就念她的诗:“试看春尽花渐落,便是红颜老死时。”
如今看来,却是没有老死,是到时候了就回去。
黛玉心里暗道:“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惜的,从小身子不好,成日里病着,在药罐里泡着似的,早预料到有今日。那人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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