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来骑马吗?
她不是最讨厌这种颠簸的运动吗?
这是唯一一项,苏梨落没跟她争过的东西。
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,苏梨落转过头来,隔着帷幔的轻纱看了姜时愿一眼。
姜时愿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,她好像想跟自己说什么,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说。
苏梨落一言不发,拖着微微踉跄的脚步,转身回了马车。
姜时愿心里莫名一空。
“在看什么?”
裴彻走了过来,温声询问道。
姜时愿摇了摇头,“我在想,苏梨落为我挡了一杯酒,我是不是该跟她说声谢谢?”
原先她也存着一口气,想着,若是苏梨落先向自己道歉,那她也会跟她说声谢谢。
“苏梨落或许早已后悔,只是自尊是她唯一仅存的骄傲,她无法坦然张开口跟你说那三个字,只能化作行动,用那杯酒向你道歉。同样,你的谅解和你的谢意,也不必非得宣之于口,那个琴穗便是行动,她会明白的。”裴彻看着她,缓缓道。
姜时愿忽然又有些想哭,她什么都没说,但裴彻懂她,总是三言两语就能说中她的内心。
“相反,太傅觉得,太傅得为十年前的贸然插手做出些补偿。”裴彻又道。
苏梨落被迫离京,虽他不是罪魁祸首,但到底他也成了帮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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