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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傅不与人亲近,但也极少动怒,能勾动太傅情绪的,就只有一个姜家姑娘了。
外人都低估了姜家姑娘在太傅心中的份量,沈律初是,那不知死活的澜贵妃和五皇子更是。
裴彻迎着冷风,阖了阖眼,再睁眼,眸底已经恢复平静。
“都办妥了吗?”
余良应道:“已经妥了。”
……
姜时愿朝谢若若走过去,谢若若垂着头坐在凉亭里,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眼。
见是姜时愿,又低下头去。
“这次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四处无人,她直言道。
姜时愿走过去,看着谢若若:“不然,我们再闹一回?”
谢若若抬头看着她,桀骜不驯的眉眼连同嘴角慢慢垂下,最后还是忍不住,把头抵在了她的怀里,无声地流着泪。
“她拿我做筹码,拿我做铺路石,我都认命了,我也不奢求什么多好的归宿,可她为什么连活路都不给我留?”
“我喊她十几年的母妃,我言听计从,她还要把我许给赵家那个禽兽,她明知道那赵长兴是个什么货色,后院里女人一堆,连孩子都有了,她还要我嫁,就因为赵家有些权势……”
姜时愿摸了摸她的头,叹了口气。
和谢若若分开,已经临近宫宴时间,姜时愿没看到裴彻,便先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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