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闹吗?’都没有。
如果他问了该多好,如果他问了,她就会回答他:
姜时愿已经不胡闹了,她不再惹是生非,她安静又乖巧。
她怨他,更怨自己。
所以,他从蜀州回京那天,她去了如意楼远远地看了他一眼,但此后多年,她从未主动去见他一次。
即便现在的太傅府就是当初的别院,即便从将军府去见裴彻的距离从未改变,可那扇门曾经对她紧紧关闭。
她不敢再去叩那扇门。
现在,裴彻告诉她,过去十年他从未丢开她,她怎么会觉得负担?
她只会把他的守护,当成散落的珍珠,当成失而复得的惊喜,重新串起来交给曾经的那个自己。
姜时愿,你等的信早就送到你手边了,只是你没发现而已。
所以,那些过往,哪怕只是一个眼神,一个擦肩而过,她都要一点一点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