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扶起,认真地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后,抬起头来对我说:“是她刚刚请神太久伤了元气,估计早就快晕了,一直在那忍着。”
“那我们先把她带回洞天观?”我对许清临问道。
他点了点头,将李初一背起,让我拿着地上装着枯骨的四个包袱,一块离开了这里。
去到外面的时候,头顶上的天色已经亮了。
我们一行人走在回洞天观的路上,周望之故意逃避着我的目光,连看都不敢看我。
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故意装傻的他,不紧不慢地对他吐出一句:“姓周的,一会儿到了观里,你——!好好给我一个交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