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前面的马车缓缓停下了,泽罗西沿着路边跑过来,约翰不得不勒停了马车。
“喂!舒佩尔先生,前面一根断木截断了道路!”
“桦木之坚也没能抵挡前几天的暴风雨啊。”舒佩尔对后面的两位感叹道。
“我得去察看一下情况了,先生们。”
约翰边说边跳下马车,在泽罗西的指引下来到了断木前,看见米勒正站在断木的叶伞之中招手示意他需要把木头挪开。约翰来到断木的末端,思索着如何凭借手上的人力把这碍事的家伙移走,他的余光忽然瞟到它的断裂处,折断的地方松松垮垮耷拉着一些树枝和褐皮,旁边不远就是它所属的树桩。
约翰走到树桩前,虽然有断面的影响,这棵树的年轮依然在他的眼里明显得呈现,但约翰有不好的预感——自然摧折之树本不会留有如此清晰的年轮。约翰再凑近一点观察,发现树桩上的断面处有一些斧头的凿痕——这是人为破坏的铁证!
“舒佩尔先生!”
听到有人叫喊,约翰急忙回头看去,泽罗西泪流满面地看着驾驶位上的舒佩尔,后者的右肩被一支箭贯穿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舒佩尔躺在那里一边抽搐一边吐着血沫子,随之道路的两边响起喊杀的声音。
“是剥皮兄弟帮,大家快找掩护!”韦恩先生从马车上跳下来。
约翰蹲在树桩的后面,听着子弹掠过头顶的声音,等到一个间隙,约翰探出头去,看见米勒正站在断木那里反击,于是朝他喊道。
“我得救下舒佩尔先生!”
“好,我掩护你,咱俩得退到第二辆车那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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